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

时间:2024-04-08 17:39:55 读书笔记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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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

  当看完一本著作后,大家对人生或者事物一定产生了许多感想,现在就让我们写一篇走心的读书笔记吧。是不是无从下笔、没有头绪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,仅供参考,大家一起来看看吧。

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

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1

  前文提到,树欲静而风不止,李璟出兵去干涉北方事务,比如说援救李守贞,尽管都是三心二意,虎头蛇尾,却还是会有人,要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。在李金全他们出兵虎头蛇尾而归以后,居然还有人跑来金陵投诚,请求得到李璟颁发的委任状。

  诚然,可想而知的是,在李守贞他们相继兵败身死以后,恐怕并不会有什么高层次、重量级的人物,再来跟李璟暗通款曲了;他们暂时都处于噤若寒蝉的状态。但是,高层次的人物尽管不够,也可以由层次相对较低的人物来凑个数。对于包括李璟在内的,历代的割据政权来说,他们面临的主要矛盾,向来不是滥发委任状的问题,而是委任状发不出去,没人承认,当作草纸的问题,故而对于他们来说,宁缺毋滥的逻辑可能就要改一改,叫做宁滥勿缺。

  的确,此时来找李璟投诚、索要委任状的人,就很难称之为什么高层次的人物了,据史书称,他们都只是淮河以北的“群盗”,也就是各路的山大王,但这总比没有强得多,故李璟在表面上,还是将这些山大王待以上宾,展现出一派宾主尽欢的景象。

  不过,在宾主尽欢之余,这些人却又提出一个要求,可能会让李璟稍稍觉得有些奇怪。他们居然跟李璟说,想让李璟派出一位有力人士前往淮河以北,以便随时指导他们的工作。

  之所以说是奇怪,实在是因为这种要求与他们的身份,好像就不是那么协调。殊不知,他们都落草为寇了,居然还热衷于找人来指导自己,仿佛是官瘾很大似的。这样的要求,恐怕也的确是李璟此前所没见过的罢,这么些年来,李璟所打过交道的,大抵只有那些各怀鬼胎,竭力想挣脱他羁縻控制的野心家。

  这种要求李璟可能的确没见过,但既然他们都这么热情,李璟一点表示都没有,可能也不好罢,他也不得不将这件事提上日程,认真考虑一下,究竟该派哪一位有力人士,前去指导那帮人的工作了。而他这一考虑,有分教,就又引出一位大人物来。原来,他经过考虑以后,最终决定派往淮河以北的人,就是我们大家的一位老熟人:皇甫晖。

  皇甫晖作为我们的老熟人,他在北方时都参与了什么重大历史事件,我们大家就已心知肚明,在此就不再展开来聊。总之,他原本是魏博的一介小卒,暂时得势在这件事上面,后来被迫出逃,也在这件事上面。当石晋灭亡,契丹人打进汴梁,契丹人却要多管闲事,掺和起历史问题来。赵在礼,也就是皇甫晖他们当初拥立的魏博节度使,已在郑州吓得畏罪自杀了。

  赵在礼这种从犯都要畏罪自杀,何况皇甫晖这种主犯呢。皇甫晖还不想死,因此他就只能出逃,寻找能庇护他的地方。后来的事情我们就知道了,他最后跑到了李璟这里来落脚。

  他在李璟这里落脚至少有一点好处,那就是,他在这里的确可以与从前的自己告别,一切的历史问题,都可以是俱往矣,一风吹,甚至不会再有人来刻意提起。李璟再启用他来干什么事情,完全是量才录用,即李璟认为这件事情他可以办好,而跟他的过去没有任何关系。

  比如说,李璟此时想到要让他回到淮河以北去,对那些前来投诚的山大王进行指导,就跟他的过去无关,而仅仅是因为,他皇甫晖也是从北方来投奔李璟的,因此肯定熟悉北方的情况,是合适的人选。凡是涉及北方事务,李璟都会优先考虑他们的。

  当然,历代落草为寇的人里面,都不乏具备政府军背景的人士。皇甫晖是在密州刺史的任上出逃的,而密州在山东,距离所谓的淮北一带,并不算远。说不定,在那些跑来向李璟索要委任状的山大王之中,真有几个皇甫晖在密州的旧部,因此李璟才会想到皇甫晖,因此我们也就不能说,李璟想到皇甫晖,与皇甫晖的历史问题,完全没有关系了罢。

  李璟不仅十分重视皇甫晖,认为他是合适人选,还相当关心皇甫晖这个合适人选的个人安全问题。为了壮大皇甫晖此去的声势,同时保护皇甫晖的个人安全,李璟还特意拨出一万人马,跟随皇甫晖,仍然再走海州方向,同去淮北。

  看起来,这个措施也可谓是细致而周到,但我们后人却不得不指出,像是这样进入敌占区开展活动,人越多,则目标就越大。当李璟一口气给皇甫晖派了一万人的时候,我们就不禁要问,他派皇甫晖此去的目的,到底是打正规战呢,还是指导各路山大王行动呢?他们这一万人马,大摇大摆地在北军控制区穿梭,到底是秘密呢,还是公开呢?

  即便是秘密,实际上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了。皇甫晖这一万人马越过淮河,马上就把北军的上上下下,统统都给惊动了。到此,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。

  不过,北军不是铁板一块,任何庞大的势力和组织,内部都不可能是铁板一块。心怀反侧的若干分子,在北军内部自然是存在的,也就可资其他方面去利用。何况,像是李金全、皇甫晖这种在北方混了多年的人,他们在北军内部的人脉网络,很可能还是依然存在,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。皇甫晖他们的行动惊动北军以后,最先出现的,并不是前来阻击的大队人马,而是倒戈卸甲,望风迎降的分子。北军方面的蒙城镇将咸师朗,率先投向皇甫晖。

  蒙城这个地名我们后人就知道,因为这个地名今天还在沿用,此地在今天,是一个县级单位。不过,蒙城在今天是县,但在当年就不过是一个镇,率部镇守此地的人,大抵就不可能有多高的级别,如果不是作为客体出现在相应的历史事件之中,这种人在史书中留名的概率,应该说是微乎其微的,遑论留下独立的传记。

  由此则可想而知,我们对于这类人的生平,也就不可能了解得详细。此人一见皇甫晖来了,就迅速倒戈卸甲,投向皇甫晖,是不是因为他跟皇甫晖有些渊源,他是皇甫晖的旧部呢?不得而知,我们只能说,有这种可能。要投降,难道还缺理由么,如果要找倒戈卸甲的理由,恐怕可以找出一千个,难道非得是皇甫晖的旧部,才能去找皇甫晖投降么?

  咸师朗要投降,当然也不一定需要特别的理由,只不过,正如我们所总结的那样,蒙城这个地方在当时的级别并不高,甚至还没有今天高,由是也就决定了,咸师朗个人的`级别也就不高,他手上掌握的资源,当然也就不可能太多。那么,以这个人的级别,以及他所掌握的资源,即便他倒向了南唐方面,恐怕也无碍大局,对于形势的影响,可想而知是不会太大。蒙城并不是什么战略要地,他手下充其量亦不过指挥几百人,他即使叛逃了,这点兵力的损失对于北军来说,也是不痛不痒;而以他的级别,也很难一呼百应,引起他的广大同僚们群起效尤,纷纷模仿他去投奔皇甫晖罢。

  这也就决定了,南唐这边得到了咸师朗的加入,也只能是不咸不淡,不足以带来决定性的影响。即便有这一个人,和他手下的几百号人投降了,淮北的局面也谈不上打开,皇甫晖的前后左右,仍然都是北军,他和他带来的一万人马,仍然要在前后左右北军的包围之中穿梭。咸师朗的投降没有决定性意义,正是因为他没有带动起投诚的风潮,其余的这些北军又怎么可能只是作壁上观,围观皇甫晖在他们的地盘上穿梭呢。

  上得山多终遇虎,皇甫晖他们在另一个叫做峒峿镇的地方,终于遇到了北军大队人马的阻击。据称,阻击他们的这支北军来自徐州,领头的大将,是一个叫做成德钦的人。

  当然,成德钦这个人也可谓是名不见经传,因此可想而知,他的级别也就不会太高,可能也指挥不了太多的兵力罢;不过,正是因为他的级别同样不太高,手下的兵力同样不太多,他所取得的战果,庶几才可谓是斐然罢。据称,他此次率部前来阻击南唐兵,竟一举取得了斩首、俘获共六百人的战果。

  试想,假如说他的部下只有两千兵力,就能一举取得歼敌六百人的战果,这难道能说不是很大的战果么?

  当然了,成德钦带徐州兵所取得的这些战果,未始就一定没有别的什么隐情。他这个俘获、斩首六百人的战果,当然并不一定是在与南唐兵的正面交战之中取得,甚至还可能根本不是在战斗中取得。在峒峿镇出现的,不一定是皇甫晖的主力战斗部队,也可能是后勤人员,辎重民夫之类;甚至,他还有可能干脆去杀良冒功,抓杀一些普通老百姓,来充当“俘虏”和“斩首”的“战绩”。上述可能性,都是不能排除的。

  上述可能性诚然都存在,不过,据笔者看来,避开敌人的战斗部队,打击敌人的辎重、炊事等后勤辅助人员,这就属于游击战的战法。好像没有这种规定说,打起仗来就只能攻击敌人的战斗部队,不能打击敌人的辅助人员罢。他能够以游击战的方式打击敌人,削弱敌人的战斗力,这当然就是好样的罢,不应该因此而受到责备。

  至于杀良冒功的可能性,这当然是容或有之,不能排除。可是,杀良冒功只能骗骗自己人,骗骗自己的上司,却肯定骗不了敌人,要让敌人配合你表演,那更是万万不可能。如果说成德钦在峒峿镇是杀良冒功,根本就没有这回事,而南唐兵也并未受到任何挫折和损失,那皇甫晖又为什么要配合他的表演,此事之后,就主动撤退了呢?

  至少,史书的说法,的确是这样的。此次在峒峿镇损失了六百人以后(我们姑且以确有此事,作为讨论的前提罢),皇甫晖他们马上就打了退堂鼓,他要带领大家撤退了。而他的这次淮北之行,无论他是来指导工作也好,打正规战也罢,到此也都只能告一段落了。某种程度上,这也可以说是虎头蛇尾罢。那么,皇甫晖又自行收兵回淮南以后,又有何要事,我们还是暂待下文,继续来看罢。

《南唐世家》读书笔记2

  前文说到,自李仁达出现在历史的表面舞台以来,总体上看,他是成功多、失败少的,故而也堪称是比较顺利。在他的这段顺风顺水的上升期内,他行动的结果既理想,过程也堪称精彩,例如,从雪峰寺上搬下卓岩明来作为傀儡,就不愧为是神来之笔罢。

  在局面有利、高歌猛进之时,一顺百顺,连出妙招,自然是可以体现李仁达的能力水平的,笔者称他为合格的野心家,也是以此为依据。只是,若从衡量一个人的能力水平这一角度来看,仅仅以这些顺风顺水时的精彩表现,作为依据,可能就容易受到成色不足的质疑。是啊,在顺风顺水之时,即使有再多的精彩表现,也都不能证明,他有逢凶化吉、遇难呈祥的能力。故而,与顺境中的精彩表现相比,总归是逆境中的急中生智,更易得到人们的认可。

  由是,当李仁达因马捷的突然倒戈,而也陷入了逆境,甚至堪称是绝境的时候,他会想出什么办法以自救,而这办法又是否能奏效,而让他转危为安,也许竟会让人们有一点翘首引颈以盼。笔者个人,也还是非常愿意相信,以李仁达的能力水平,渡过这一关是没有问题的,就跟相信陈觉有能力靠自己找回场子,是一样的。

  李仁达有没有拿出相应的办法呢?那当然是不可能没有的。在绝境之中,若不想办法自救,那不就是坐以待毙了么。只不过,当我们后世的人具体看到他的办法,也许多少会有些失望的,因为,乍看之下,他的这个办法,并没有什么亮眼之处,甚至堪称是不出大家意料:向浙江去求援。

  当然,据称,早在马捷倒戈之前,李仁达就为此事预作了布局,这也不失为具有先见之明罢;只是,仅从我们常人的生活经验出发,也容易看出来,凡是求人伸出援手,那就势必存在别人愿意帮忙,或不愿意帮忙,这两种可能,而不存在一定会来帮忙的事情。具体到李仁达向浙江方面去求援兵的事情,那就是,浙江兵有可能来给他解围,也有可能不来。值此命悬一线之际,李仁达若将自拔的希望,完全寄托在可能来、也可能不来的浙江兵身上,这又岂能称得上是什么高招?

  何况,我们后世的人也犹记得,当初浙江兵也曾来过福建,但却是乘兴而来、败兴而归。有此失败的教训在前,指望浙江兵现在又跋山涉水,前来救他李仁达,据我们后人看来,恐怕大抵是指望不上的。

  毋庸讳言,我们这些看热闹的人,对李仁达此次派人往杭州去活动,便是这样不抱什么信心的。连我们旁观者都不抱什么希望,何况李仁达那些尚存的部众呢?人们既对李仁达摆脱逆境的办法,是普遍地不看好,这也就是说,李仁达的这个办法,也是支持的人不多、反对的人却不少罢。

  正是因为这样,李仁达的这个办法,若要得到人们的认可,承认这正是一个逆境之中的奇招,也只有等到底牌掀开、浙江方面表明态度的时候。那么,浙江方面的态度,究竟怎么样呢?时任吴越王钱弘佐的态度告诉我们,李仁达的这一宝,又押准了。在钱弘佐一力主持之下,浙江方面,乃对李仁达的.求援,“慨然应允”,援李兵团,也很快编组起来,克日启程。

  在看到这样的结果以后,李仁达也许就会自吹自擂起来。他能在事先就笃定,浙江兵一定会来,因此才决定走下这一步的,这难道还不能算作逆境之下的奇招吗?这一奇招,看起来还可以服众罢?

  但是,我们后人还可以继续向下追问。他李仁达却是凭什么就笃定,浙江兵就一定会来的呢?我们也想学习学习。可是,李仁达本人对这个问题,是从不曾正面回应过。这多少有点可惜罢。好在,还有《通鉴》这样的前代权威,却曾以旁敲侧击的方式,对此问题有所回应。

  据《通鉴》旁敲侧击,和笔者胡乱解读的结果,这个问题的奥秘,就在时任吴越王钱弘佐的一个头衔上。钱弘佐此时,已由北方朝廷授予了他一个“天下兵马大元帅”的名头。诚然,这个名头背在他的身上,以我们后人观之,不过是一个礼仪性的虚名,而即便是当时的人,也未见得就很把这头衔当回事;但这都不要紧,只要钱弘佐本人入戏了,他的浙江兵,就一定会被这个名头钓到福建来。因为,从理论上说,天下兵马大元帅,的确应当代天子行使征伐之权。

  据《通鉴》的说法,钱弘佐当时,便是以他的这个头衔,来道德绑架他的部属们的。至于他是大义凛然,抑或是入戏太深,这就见仁见智了罢。于是乎,这庶几也算是成人之美,为李仁达玉成了一段逆境之中出奇制胜的佳话。若是没有此事,我们这般看热闹的闲汉,对李仁达,却还不见得那么心悦诚服罢。

  惟浙江兵虽克日上路,要赶到福州,总还尚需一定时日。而万一就在这段时间里,善化门被南唐兵攻破了,那即使李仁达确有回天再造的妙手,又济得什么事,何况是我们为他说的好话呢。好话,也许是此时身陷绝境的李仁达,最不需要的东西。李仁达不需要虚伪空洞的好话,而需要实在管用的高招,除此之外,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,至少是让浙江兵能够赶到的时间。

  只是,李仁达能否得到这宝贵的时间,据我们后人看来,着实是不容乐观、让人捏一把汗的。以王崇文的指挥之刚猛,外城、第二城皆保不住,何况是一座小小瓮城呢?

  运势、气数的说法,大抵虚无缥缈,属于玄学的范畴。但是,我们也应该承认,历史往往不完全是线性发展的,也完全可能受到一些意外事件的影响,而改变了它的走向。例如,就在将李仁达逼入善化门的大好局面下,南唐兵的阵营中,又出了状况,这当然就出乎了大多数人的意料罢。

  而这个意外状况,对李仁达来说,又是正面的利好消息,不,简直堪称是天无绝人之路了。那么,无论如何,李仁达因他所无法左右的意外事件,而得到了喘息之机,这就成为了一个客观事实,而摆在我们眼前。若有人因这个客观事实,而去从玄学的角度大吹法螺,称赞李仁达不仅有魄力有办法,还有很强的运势,恐怕也属人之常情罢。

  而即使我们其他人,对这种玄学的说法并不以为然,顺着这种说法随声附和,恭维李仁达几句,那也属逢场作戏,并不为错罢。

  南唐兵的阵营里,具体是出了什么事呢?乍一看,《通鉴》不过是淡淡地说,南唐方的漳州将领(大抵也是指挥使一级的人物)林赞尧发动兵变,闹起事来,而没有说此事发生的具体地点。这就容易迷惑我们后人,让我们对此事不提起足够重视。盖这样一看上去,这就可能不过是一个地方性兵变的常见戏码。林赞尧是漳州的指挥官,那他要闹事,想必大抵也是在漳州罢?

  但是,这淡淡的话语之中,却是暗藏着玄机;这个玄机,就在被林赞尧杀掉的人员名单里。殊不知,我们后人在这份名单上,竟赫然看见了(南)剑州刺史陈诲的头衔并姓名。陈诲的名字既出现在此处,就不得不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。因为,林赞尧如果只是在漳州闹事,又如何杀得到陈诲呢?陈诲又是什么时候去的漳州呢?他又去漳州干什么呢?

  最近这段时间里,陈诲当然没有去过漳州。实际上,他在最近这段时间里都干些什么,我们大抵还记忆犹新的。他不是当了陈觉的先锋,统一指挥闽江上所有南唐方的战船,一路沿闽江而下,杀到福州来的么?

  那么,林赞尧要是真的杀了陈诲,事发的地点,也就只可能仍在福州前线。如果说他是在福州前线杀的人,自然,他也就只能是在福州前线,在南唐兵的万军丛中,发动的这场兵变。

  如此推敲下来,此事是不是就越来越有意思了?还不光是这样。林赞尧若是在福州前线杀的陈诲,那我们后人就知道了,陈诲充任刺史、先锋官之职,这就绝不是光杆司令之比,他的身边,势必还有兵有将。陈诲既不是一介匹夫,虽一亭长可擒也,那要取陈诲的首级,就不会是流血五步的勾当,照此说来,而简直应是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勾当。

  当然,史书对于此间的一切细节,均不予过问,故而我们的确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,即林赞尧是用了鸿门宴的办法,将陈诲和他们漳州兵的那个监军,骗到一起,杀掉了事。只是,到这里,我们列出了陈诲的两种死法,一是遭漳州兵攻杀而死,二是被林赞尧诱杀而死,无论哪一种,都势必是捅了南唐兵的马蜂窝之举。那么,此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?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捅了南唐兵的马蜂窝以后,林赞尧和他麾下的漳州兵,下场是怎么样的呢?

  《通鉴》的说法,仍是淡淡地平铺直叙,说还是泉州留从效出手,亲自率众打到漳州,打跑了林赞尧,这事情才算解决。尽管《通鉴》轻描淡写,有意隐去细节,我们却仍可以从这种经过裁剪的记载中,由推理来还原细节。据称,林赞尧是在漳州,才被留从效率泉州兵赶跑的。而根据上文的推断,林赞尧发动兵变的地点,并不是漳州,而是福州前线,那他又是怎么回到漳州来的呢?笔者想,这答案已是呼之欲出了罢。究竟如何,我们还是暂待下文,再来揭晓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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